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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古艾波】爱慕增进之时(上)

*人物来自《来自深渊》我希望大家都去看来自深渊!

*古艾拉X黎明卿(波多尔多)

*OOC得很请注意【

*我真的想找同好求你们了


  深渊里总是有想不到的惊喜在等着探窟家,就比如无法避免的危险,像是未来安排好的命运,流血在所难免,受伤,只是轻的,没有死亡,在阿比斯里面就是幸运。

  这只是古艾拉安慰自己的话语,他面前波多尔多,黎明卿的尾巴遭到深渊五层生物的重创,尾巴直接断成了两截。那被祈手找回来的断尾上还闪烁着漂亮的紫色,仿佛在跟着它的主人呼吸一样,断断续续的彰显着存在感。

  古艾拉承认自己在其他祈手忙活着告诉他“卿受伤了”的时候心底里弥漫开了不可忽略的惊慌——毕竟在这深渊第五层,可以伤到黎明卿的存在的生物屈指可数,倘若是真的受伤,大有可能是重伤。

  好在,手术台上的波多尔多看起来没什么大碍。他面罩之下的呼吸都没有乱,已经止血的伤口四周的麻药已经起了作用,他只是躺在手术台上,尾巴从腰侧探出来,为了不压到血管,床上甚至还撑起一个金属支架,帮助他抬起腰部。

 

  “旦那……您还好么。”

  古艾拉平复下自己的呼吸,隔着面罩他刚刚紧张的都要喘不过气,还好只是断尾,没什么大碍,接上就好。

  

  “古艾拉,不需要那么紧张。我的内脏和头部都没有受到任何创伤,手术大概要进行多久,你有一个准确的时间么……”

  那轻盈的语调里不可避免的带上了一点慵懒的味道,麻醉让波多尔多忍不住有些睡意,即便不是全麻,祈手们也是用的多量的麻醉,毕竟尾巴上的血管和神经太多了。

 

  “手术只需要两个小时,四名祈手进行,包括我在内。”

  古艾拉绕开正在检查手术刀的祈手,上前去弯下腰来,伸出手,双手停留在黎明卿的尾巴上方,像是在等着。

  

  “……”

  尾巴的主人没有说话,默许他可以触碰,也做好了接触的准备。

  古艾拉伸手轻轻捧起了那截还跟身体连接着的尾巴,那大块的尾巴已经不动了,可能是懒得动弹,在他手心里隔着手套都能感受到一股温热的热度,温暖,不像是表面的铠甲一样给人冷感,意想不到是暖和的。

 

  “爸爸!爸爸你受伤了吗?!你伤的严重不严重!”

  “普鲁修卡,你不能进……”

  

  一个祈手没能拦住焦急的女孩,她跑过来,急的帽子都差点掉下去,伸手抓着帽檐才安全的刹车到了手术台旁边,那双红色的眼眸里积蓄了晶莹的泪花,在她停下来的瞬间就决堤了。

 

  “普鲁修卡……”

  古艾拉伸手轻轻搭到那个颤抖的小肩膀上,思索着该如何让她平复下心情出手术室,马上也要开始手术,让她在这里不大好。

 

  “普鲁修卡,听到我受伤的消息特地赶过来看我吗,”波多尔多轻笑着抬起一条手臂,宽大的手掌放在了普鲁修卡的头顶,隔着帽子手掌绕开了藏着小动物的地方,揉搓着女儿的头顶,又继续开口,“真是个乖孩子……我的伤很轻,两个小时以后我去你的房间看你,我们约定好。”

  

  “呜……对不起,我不应该闯进来。爸爸,你一定要好好休养……”

  看自己的父亲没什么大碍,普鲁修卡的内心平静了不少,她用自己的手背擦拭掉眼泪,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,点了点头。

  “我领你回房间吧。”

  古艾拉说着,摊开手心,等着那只小手放上来,面前的女孩却摇了摇头,咧嘴笑了。

  “我自己可以回去的!你要好好帮我爸爸!”

  “这是我的职责,请你放心。”

   

  普鲁修卡带着一点担忧和期待踏出了手术室,当她回过头去的时候,床上的父亲还轻轻的对着她挥手,像是在安抚她一样。

  

  “普鲁修卡真是个好孩子……不是么?”

  不知为何,波多尔多在门关上,看到头顶的手术灯打开后,轻轻地对着古艾拉说了这么一句。

  “是的,她是个好孩子。”

  古艾拉回复道,换上新的手套,拿起一旁的手术刀和针线,看着对接好的尾巴,开始缝合神经。

 

  “古艾拉,我需要休养一阵子,这期间实验交付给了其他人。”

  “那请问我需要做什么,旦那?”

  古艾拉有些疑惑,按道理来说那些重要的实验应该交给他一部分才对。

  “你负责照料我这一阵子,还有普鲁修卡也是。”

  

  古艾拉将主神经缝合好,抬起头看了一下他面前的上司,有些说不出的惊喜。

  这也算是阿比斯给的惊喜吧。

 

  手术进行的很成功,两个小时准时完成,在晚上九点的时候黎明卿成功从手术台上——被古艾拉抱了起来。

  

  “麻醉的效果恐怕要至少三个小时才能完全消退,尤其是下半身的活动…最好是隔天再下床。”

  古艾拉说着将手臂收紧了些许,祈手们已经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了,只剩下他在手术室以极其暧昧的姿势搂着自己的上司,往外走着,向着普鲁修卡的卧室走着。

  

  “古艾拉,再让我靠近你一些,这种姿势,我的脖子没有着力的地方。”

  在下属怀里悠闲的白笛似乎很少享受到这种有活体代步的时候,他刚接上的尾巴轻轻地搭在了古艾拉的肩膀上,绕在他的脖子上,身上白色的手术服轻飘飘的。

  

  “好的……您看这样可以吗,旦那。”

  古艾拉小心翼翼的调整自己的姿势,距离妥当后,他手臂上的上司似乎放松了身上的肌肉,将头缓慢的靠在了他的肩窝,微凉的金属面罩贴着他的脖子,隔着衣料,触感还很清晰。

  

  “很好……快点到普鲁修卡那里吧,别让她等久了。”

  “好的。”

  

  古艾拉其实并不想加快速度,但他还是听了上司的话,步伐迈的大了一些。这种暧昧又美好的时刻他恨不得时间可以暂时停止,让他好好享受一下怀里有波多尔多的温度。

  

  他的上司,波多尔多,黎明卿,浑身上下没什么特殊的味道,不会有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情况,身上所有的味道仅仅是消毒酒精,一些铁锈味,混杂着淡淡的洗衣香料的味道。他倚靠在古艾拉的肩膀上,带着点慵懒的意味,尾巴在麻醉的残留下只是偶尔晃动尖锐的尾尖,还避开了下属的衣料和皮肤,乖顺的贴服着。

  

  到普鲁修卡的房间的时候,房间的主人已经在门口等候很久。普鲁修卡站在门口,仰着头望着走廊,直到看到了大跨步走来的祈手和她的父亲,顿时喜笑颜开,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挂在黎明卿身上,碍于教导的淑女理论,她的小手捏着裙摆,还是好好地忍耐了下来。

 

  “爸爸,身体好点了吗……?麻烦你坐下来吧!你一直霸占着爸爸也太狡猾了!”

  她跑到自己的床边去,特地收拾的很干净,床上只有柔软的被褥和枕头,她看着高大的古艾拉一直抱着自己的父亲,占据着他,有点醋的意思。

  

  “普鲁修卡,古艾拉可没有一直霸占我,他可是不辞辛苦要这几天跟你一起照顾受伤的我的重要人员,你跟他可是要好好相处的,一个淑女肯定不会乱吃醋,对吧?”

  当波多尔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他还坐在自己的祈手的腿上,他的下半身用不上力气,这样也好,起码他的感觉不错,不会太冷。

  普鲁修卡听着这些话,似乎是有点别扭,但也很都懂事。她稍稍鼓起自己泛红的脸颊,又泄了气,低着头,一双眼睛望向面前的祈手。

   

  “好的,我知道了……”

  不过她还是觉得这个祈手一直半搂不搂自己的父亲,有点叫她嫉妒。她很想被父亲抱起来到怀里,好好地相处一下的,但是突然多了这个人……即便从小就认识,那也有点别扭。

  

  古艾拉一直没有说话,即便他感觉自己脊背都紧张的绷直了。普鲁修卡那双红色的眼睛仿佛可以看透他的内心那点小窃喜一样,像是未发现的特级遗物,正在窥探他对黎明卿的爱慕之情。

  不过他也不怎么害怕就是,毕竟他的感情,怀里的人一直都知道,这位大人可是心知肚明,什么是喜欢,什么是爱,什么是敬仰,什么东西包含了一切。

  

  “那爸爸需要我做什么呢!我马上就是可以独当一面的淑女了,不要小看我!”

  “嗯……普鲁修卡最擅长打扫了,帮我每天清扫一下卧室,整理书籍和物品,这些都是需要精力和经验的工作,我想你可以胜任。”

  “我可以的,我可以做的很完美…那爸爸,你平时不需要我帮忙吗?”

  “我平时的起居和食宿,古艾拉,祈手负责就可以,普鲁修卡只需要做自己擅长的事情,那就足够了。”

  “那……”

 

  古艾拉没有听接下来的对话。

  因为他看到他腿上坐着的这个男人,脖子上还挂着白笛的探窟家,他松松垮垮的白色的病服已经有一边裸露出来了他的肩膀,并且毫无保留的将平时不会露出的皮肤裸露出来,就这么呈现在了他的面前。

  病服这东西衣料没有那么贴身,但是柔软,下垂感强,尺寸比较大,但没想到大到这个地步。古艾拉想,大概是因为刚刚抱过来的时候自然倾斜,导致衣服领口倾斜,从而……他的思维很快停止了,视线无法从那个肩膀上挪开。

 

  “古艾拉,你在做什么?”

  一句轻盈的问话,古艾拉被波多尔多的声线生生的拉回了名为理智的轨道上。

  

  他正低着头,微微驼背,把自己带着面罩的脸凑近那肩膀,而他本人没有注意到,他的呼吸和飘动的面罩两边的白色布料,都已经扫过了波多尔多的肩头。

  

  更可怕的是,他们面前坐在一把小椅子上的普鲁修卡露出了混杂着惊愕,不解,酸涩等等诸多情感的一种奇妙的表情,仿佛在无声的质问着这位祈手——“你到底在做什么”。

 

TBC.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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